Seres_Corvus

看那太阳

【(其实并不是)Jamilton】同床异梦

啊这么刺激

被一只鲨鱼戳中萌点:

*送给乌鸦 @Seres_Corvus 的点梗(号称点梗,实际早就被我改的面目全非一丁点都不剩……

*本文没有任何CP。是Jefferson与Hamilton之间一次无比痛苦的深夜会晤。涉及Jefferson与Madison、Washington、Monroe等人的关系——但是没有任何CP。

*本文也没有任何逻辑或史实考证。在我混乱的行文中,或许依稀可辨认出1792丑闻的史实背景,然而时间线和人物关系皆与正史相去甚远。文章内容更是从政治斗争一路胡说八道至宗教哲学探讨,根本经不住推敲;还混杂着我对奥古斯丁支离破碎、肤浅至极的理解(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要出现奥古斯丁……)——假如读者真的读出了什么好像还有点意义的东西,那……那可真是太厉害了(捂脸

*痛苦。慎入。



“首先,我相信Mr. Monroe是一位热爱我们的国家的绅士。其次——”Thomas Jefferson强忍着无比苦涩的眩晕感,又向床边挪了一拳之距,努力将声带的振动拼凑为完整的词句,“其次,我恳求您让我休息,先生。”

“Huh。”Alexander Hamilton冷笑,“不要试图转移话题,亲爱的国务卿先生。James Monroe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和Madison在干什么,只不过,他愿意为了你打破那些他爱若性命的原则。”Hamilton得寸进尺,将手肘直接撑在Jefferson面前,支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,“国家?主义?诚实?——和敬爱的Mr. Jefferson比起来,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
 

这是President Washington又一次尝试缓和国务卿与财务卿关系的努力,其结局比总统先生那不切实际的期望还要荒谬。没有谁可以解释,为什么Alexander Hamilton会在午夜时分出现在Thomas Jefferson的客房门口,身着睡袍,手执红酒,仿佛是要邀他的政敌深夜小酌一杯。可是,在Jefferson尚未作出任何回答之前,Hamilton就径自将那杯酒一仰而尽。然后他占据了Jefferson正准备用于睡眠的床铺。

“我相信您一定弄错了,Hamilton先生。”Jefferson反复深呼吸了几次,才没有让自己因眼前离奇的景象惊叫出来,“这是我的房间。”

或许他该叫一位仆人过来处理这个,但也有可能那并不是个好主意。

Hamilton睁开眼睛,用真正的醉汉绝不可能做到的清晰的口齿回复道:“是您弄错了,国务卿先生。我确信这里是总统先生府邸中的一间客房——而我正是总统先生所留宿的客人之一。”

“……好,您是对的。”Jefferson选择放弃同Alexander Hamilton争辩。他伸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,端过烛台,准备去事先安排给Hamilton的那间客房过夜。然后,他一定要赶在明日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出现之前便向总统先生道别,马不停蹄地离开这个地方。

他难得回一次弗吉尼亚,而Madison和Monroe都在等待着一次真正的团聚。

 

Jefferson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落入眼下这般境地的。

大约是Hamilton身手矫健地拽住了他(所幸Jefferson在蜡烛跌落之前吹熄了它,成功避免一场火灾),然后趁着Jefferson正在纠结应不应该发火、应该怎样向一位失去理智的政敌发火的功夫,在他耳畔轻声说道:“我知道晚餐之后总统先生同你谈了什么。”

Jefferson本想回答“我不在意那个”,但他一瞬间的僵滞已经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
那么就是这样了:总统知道了Madison和Freneau的关系,知道了他和Freneau的资金往来——或许更糟的是——知道了Monroe亲自执笔投身于这场疯狂的战争。当然总统也会知道Hamilton所做的一切,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George Washington从始至终的立场都不是中立,而是毫不留情地扼杀党争。

难道还不够明显吗?消灭矛盾最好的方式即是彻底抹杀矛盾中的一方;对敌人的任何一丝仁慈,皆无异于自取灭亡——James Madison曾这样说。

可是——不——不应该是这样——那位在大陆会议代表团中对他百般照顾的长者——在他与Madison相熟之前,甚至在他与Adams相熟之前——

 

纷杂的噪音在Jefferson的脑海中轰鸣,他说不清那痛苦来自精神还是肉体。他有些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,而Hamilton的面孔离他很近很近。

“Monroe在说谎。他背弃了诚信,他触犯了神的戒律!为了你,Mr. Jefferson——别再逃避了,不是为了爱国,不是为了共和主义——只是为了你——只是。为了。你。”

 

Jefferson死死地抓住一只柔软的枕头,仿佛即将溺亡的人抓住一根漂浮的稻草。他试图用枕头将自己的头颈整个裹住,可那并没有什么效果。一只枕头无法阻断Washington那愈加陌生的面孔在他眼前闪现,无法隔绝Hamilton的声音,也无法改变Madison正用无比冷静笔触地帮Monroe修改几天后即将登报的又一篇檄文。

“痛苦吗?”Hamilton不依不饶地说,“你信仰人类那可贵的理性,热爱一个凭自由意志缔造的国家,甚至不惜为它而战——结果如何?不用提那些愚昧的众生,你亲自教导出来的学生——为了你,丢弃原则,背叛理性,忤逆神明。”

“这世上竟有人爱你超过爱我们的造物主!用你所珍重的理性想一想,Mr. Jefferson,他的罪孽,你可如何承担?”

爱,本为人类最深的原罪。

夏娃的软弱将她葬送,可亚当却完完全全因为爱而自甘堕入罪的深渊。夫妻之爱,家庭之爱,城邦之爱,层层叠叠布成天罗地网,使人无可挣脱

 

Hamilton将自己冰凉的手掌覆上Jefferson的额头,换得对方一声难以控制的呻吟。“承认吧,人性之软弱与罪孽,甚至配不上‘信仰’二字,遑论践行它呢?万国总会在罪孽的驱使下陷入纷争,纷纷轰然倒地——直至基督再临。”

而Jefferson没有回答。

 

除却圣洁的Αγαπη之外,一切爱皆为原罪。

沉溺其中,品尝魔鬼的甘蜜;抑或苦苦挣扎,被爱欲与意志的张力生生撕碎。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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